季砚礼脚步微顿,应了声“好”。
片刻之后,许柠柚就看着他一手一个手提袋,拎着他们的礼物还有他的裙子转身离开了。
许柠柚忍不住托着下巴小小叹了口气。
季砚礼这人真的太难看透了!
当然,如果他能知道季砚礼回到宿舍后在做什么,那一定就是另一种想法了——
季砚礼确实把许柠柚的裙子带进了浴室,可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放进洗衣机里。
有件事情他想做很久了。
最早或许可以追溯到第一次看许柠柚在舞台上穿裙子起。
而最近的渴望当然就在近半小时之前,在那一小方只有他和许柠柚存在的狭小隔间里。
说真的,季砚礼自己都惊异于自己这过分卓绝的忍耐力与克制力。
当时的整个过程里,季砚礼在神经过度的亢奋间,甚至已经出现了数次幻觉。
幻觉里,许柠柚早已被他抵在墙上,从里到外都尝透了。
他会舔去许柠柚流出的晶透泪珠,又更欺负得他呜咽出声。
他会扣住许柠柚那像极了天鹅的修长脖颈,咬住他毫不设防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脆弱喉结。
他会以唇作画笔,细致描摹过许柠柚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
他会亲吻许柠柚的耳垂,更贴在他耳边说尽不堪话语,惹得那对小耳朵红得像最名贵的鸽血红宝石。
他还会在许柠柚最濒临放空的瞬间恶劣锁住他的渴望,强迫他向自己求饶。
却又使坏不给他痛快,直至他们的身心都共振在同一个频率为止。
可幻觉之外,季砚礼真正所做的,也当真只有为许柠柚“服务”而已。
充其量只是稍微坏心眼,多讲了两句无伤大雅的“问候”罢了。
不过饶是这样,许柠柚看起来竟就已经像被欺负坏了一样。
当时过程之中的每一帧画面都如同电影慢镜头回放一般,一帧帧一幕幕在季砚礼脑海中划过,最后清晰定格在了许柠柚灵魂放空的那一秒——
一张小脸满是剔透泪珠,脸颊与鼻尖都红得仿佛诱人可口的莓果。
唇瓣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血丝从唇角渗出来,有种近乎凌–虐般的美。
纤细脖颈绷到了极致,看起来是那般脆弱而不盈一握。
单薄肩背都在发颤,骨骼清晰的背脊弓起的弧度漂亮得晃眼。
那正是许柠柚陷在情欲之中的模样。
而这副模样是自己施予他的,因自己而生,也唯有自己能够看到。
这个念头再度涌上脑海的瞬间,季砚礼就再一次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裹。
他大手攥紧了许柠柚的纱裙裙摆,又缓缓放松。
片刻后,季砚礼终于拾起原本放在一旁的领带——
探手下去,将那条覆过自己的眼睛,亦覆过许柠柚的眼眸,更沾染满了许柠柚泪水的领带,绑在了自己的…底部。
视觉冲击与心理满足甚至要强过了身体的本身触感。
全身血液都愈发往那一处激涌,季砚礼缓缓呼出一口灼热的气。
脑海内再度浮现出了过程的最后——
不甚明亮而又过分逼仄的空间里,原本雪白无瑕的裙摆变得堆叠凌乱。
布料之下,许柠柚莹白长腿微微发着颤,细微颤栗好似杯中牛奶轻晃。
于是无可避免晃洒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