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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5月28日至2009年7月7日。

女儿:桑愈、桑迩。

桑迩弯下腰,将一束白色的剑兰正正地摆在了墓前。

“十年了,”她伸出手抚了抚碑,“爸爸,您可以安息了。”

前些时候,周明礼下令叫人拆除了整个清江创业园4号楼的一层,在墙体和地面的灌注水泥里找到了很多人骨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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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专业部门的检测,确认那就是死者桑军的遗骸。

虽然无法全部找出,但他们还是尽量收集了所有能找到的部分,火化后装进了骨灰盒,葬在了万寿陵园里最好的一块地里。

桑迩来看爸爸之前,以为自己有很多话要和他说。

可真的到了,却又好像都忘了。

她在墓碑前蹲了好久好久,迟迟没能说出一句话。

良久,她朱唇轻动:“爸爸,我很想你。”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牵动的剑兰的花瓣,沙沙作响,好像是在回应她一样。

桑迩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来。

“爸爸,你听到啦?”

像是得到了鼓励,她打开了话匣。

“爸爸,你知道吗?愈愈画画越来越好了,她还交到了很多新朋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我们都搬进了新家,有明亮的书房和温暖的画室,还有漂亮的花园。”

“还有……”她稍作停顿,“我也很好,还有个人想给你介绍一下。”

她说着,轻轻地扯了扯周明礼的衣袖。

周明礼会意,跪了下来。

桑迩笑得有些羞涩,像个被大人看出小心思的孩子:“他叫周明礼,是我的爱人。”

周明礼俯身,郑重地朝墓碑磕了一个头。

接着,他正襟危坐,喉头微动,道:“爸爸,您好,初次见面,我叫周明礼,是您女儿桑迩的丈夫。”

空气短暂地静了一会儿。

桑迩悄悄地瞄了他一眼,然后用手肘捣了捣他,小声道:“就说这点儿呀?”

周明礼似乎有些紧张,直了直脊背,道:“我一定会对桑迩好的,请放心把她交给我。”

桑迩歪了歪脑袋:“没啦?”

周明礼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我食言了,我会亲自下去接受您的教导。”

桑迩拍了他一下,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别去烦我爸。”

周明礼嘴角的弧度很温柔:“好,不烦他,只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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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迩不理他,继续对着墓碑说:“爸爸,你别看他这样,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我,”她牵住了周明礼的手,“要和他共度余生。”

周明礼也回握住她,道:“此生我也只愿与她相守。”

又起风了。

很柔,很慢,像是温和的低语。

桑迩和周明礼再度行礼,然后才起身告别。

下山的时候,风还没有停。

似乎是在为他们送行。

周明礼担心下山的路难走,一直扣着桑迩的腰肢扶着她。

忽然,桑迩说:“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当初没有我,是不是故事的发展会不一样?”

周明礼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道:“迩迩,这世上没有如果。”

桑迩弯了弯唇角:“是啊。”

“只是这段时间我常常在想,我会不会也是这场悲剧的缔造者之一。”

“我的存在,好像是所有人生命中的一道坎。”她轻轻地笑了笑,“遇到我的人好像都过不去呢。”

“爸爸也好,你也是,仿佛都被我绊住了。”

“桑迩。”周明礼停下了脚步,转动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

“你还记得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