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吻她的唇,她蹙眉“唔”了声,超级抗拒的拧头躲开。
耳边是宴歧低低的笑,他嘲笑她道:“自己都嫌啊?”
没有哪个变态会尝过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嫌一下有什么不行?
南扶光死死咬着下唇不撒嘴,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做出奇怪的反应让面前的人更加得意和嚣张……
大脑像是被各种阶级的剑阵狂轰乱炸过一轮,现在早就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男人微微汗湿的指腹压着她的下唇,让她把牙放开别咬了:“咬坏了我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南扶光转过头,盯着男人带笑的眼睛,送了他四个字:“厚颜无耻。”
他欣然接受。
并摁着她的腰把她摁回了被子里,给她表演了什么叫真正的厚颜无耻。
这一次他一只手压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口中,过长的中指甚至很变态的压着她的大牙,导致她根本不可能靠闭嘴硬撑撑过这一切——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声重的像是要哭出来。
喉咙里的声音也完全不受控制。
这一刻她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刚才弄了一半停下来,完完全全是因为不满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任何的劳动付出者都需要正面的情绪价值回馈。
哪怕是在这种事上。
……
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
南扶光已经像是一滩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婚床上一样瘫软得完全动弹不得,她满脑子的空白,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宴歧的手指从她口中拿出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无限溺爱的说:“那么没用,果然不能指望你。”
南扶光对此全部的反应就是在脑海中模拟了下村落地图,最近的凡人主事衙门在哪,明天就去退婚。
身上软的动弹不得,以至于宴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抽开腰带的时候,她所有的挣扎只是眼皮子跳了跳,不忍直视且逃避的挪开了眼——
听说顶级的杀猪匠在宰猪前会带它们去听一遍好听的音乐,这样杀出来的猪肉会比一般的猪肉来的好吃。
现在有人已经在磨刀霍霍。
南扶光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她都不是人根本不存在被疼死,这时候,她听见宴歧发出“嗯”地困惑一声。
南扶光立刻把头转了回来:“怎么了?你不行了?”
那太好了。
以后就玩柏拉图,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宴歧一改先前懒散浪荡的神态,他还保持着单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姿势,但是神情已经严肃了不少……
至少严肃得不像是该在床上出现的地步。
两人对视片刻,南扶光听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眉眼之间尽是无奈。
“起来,穿衣服。”
他摸了摸她柔软还有些热得过分的面颊。
“那对双胞胎兄弟的另一个出现了。”
撇开虎口逃生这件事不谈,说到正经儿干活,南扶光就来劲了。
她反手揪住了男人的胳膊一溜烟爬起来,尖叫一声因为腰腿的酸软倒回被窝里,难以置信地趴在被子上缓了一会儿,她以十二万分的责备警告他,以后不许这样。
男人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想着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