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淡定地说他只是学习能力快且天赋异禀,以前他连人形都不是,根本没有繁殖的概念,问他这种问题毫无意义。
他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场合不加掩饰自己的傲慢,南扶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最后是男人一脸温柔的跟她说,菜就多练。
他陪她练。
——这完完全全是个陷阱。
第无数次次被亲的头眼发昏,南扶光有一种自己永远也练不会的错觉,感觉对方的舌尖都能过分的伸到她喉咙里,唇角有唾液未来得及滴落,落在了她身上昂贵稀有的婚服上。
“吧嗒”一声,几乎应该听不见的声响,却让她脑子难得清醒了一会儿……
裙子很漂亮,比什么神兵或者仙器更值得她把它收好放乾坤袋里贡起来。
所以当一只手鬼鬼祟祟开始揉她的腰时,她压住了他的手腕。
抬起头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一双黑眸深邃,浓郁的兴奋与欲化开,让他的眼中几乎看不见任何光芒。
南扶光陷入这样的注视中,从他压在自己腰上的掌心热度在升温。
“流程好像不是这样的。”她盯着他的眼睛说,“外面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男人被她逗笑了,唇角上扬,只是这样组合起来只是让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可怕:“一般情况下勉强算有,但现在暂时没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将南扶光拖进自己怀中,脸埋在了她的颈窝,深深都吸了一口气,尽在不言中。
南扶光也不用再问了,这会儿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膈住她的腿侧。
事实上宴歧进屋不过才不到半炷香,他们除了接吻别的什么也没干,而接吻这件事他们干过很多次,甚至在空无一人的馄饨摊的灶台后面,大多数情况下,彼此都能保持体面的结束。
但今天不一样。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从刚才开始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就把自己哄得兴奋起来。
拜了天地(尽管他全程看上去很莫名其妙自己拜的到底是谁)之后,就好像已经成功的骗猪进屋准备开宰,此时此刻的旧世主大人终于没再打算掩饰自己是个流氓的事实,肆无忌惮的顶着她。
南扶光发现自己对某些事毫无准备,心狂跳起来想着邹忌如何才能逃离眼下这种让她大脑都快烧成一罐浆糊的困境。
好在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面叫宴歧的名字。
肆无忌惮的。
反正妙殊界根本没几个人知道“宴歧”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叫的人声音陌生,南扶光猜测可能是之前看见那些“伪人”之一,无论是什么她都心存感激,并期待着望着男人,心想:你怎么还不出去。
奈何眼前的人好似眼瞎耳朵聋。
对外面的喊他出去喝酒的声音罔若未闻,当他目光闪烁着再次俯身下来时,南扶光不得不用手顶着他的下巴:“叫你没听见吗?你出去应酬,我沐浴……”
“嗯,不用了吧?我刚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