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这个人就是比较吸引变态。”
隔壁牢房的云天宗二师姐撑着下巴,真诚地回答。
南扶光“啧”一声,立刻伸手压住双面镜,就像以前偶尔讲到少儿不宜会压住壮壮的耳朵。
“……”
等她在谢允星挑起的眉毛中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举止诡异,立刻拿开手低头看双面镜时,发现双面镜其实早就挂断了。
她抬起手揉揉有些发热的耳朵,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兮兮,毕竟那杀猪的已经正经地否认过一次,他并没有对她有太多想法——
其实她并没觉得被人当面否认这件事特别丢人或者尴尬。
但没有任何理由,她也不是很想再听他强调第二遍。
……
南扶光躺回了稻草床上。
指尖蹭蹭按下去的双面镜背后铭文纹路,她摁着双面镜,问那边的人为什么无缘无故挂断通话。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她。
【正事说完了,废话也得听?】
南扶光举着双面镜盯着杀猪匠发来的短讯息,怎么读都读出一股生硬的味道,遣词是毫无问题的,就像他时常勾起的唇角笑容温和——
但内在的气氛,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生疏。
捧着双面镜,蹙眉。
南扶光又翻身坐起来,在牢房里转了个圈圈。
所以她真的很需要出去,她在第一时间,已经开始厌烦了被关在这猜测双面镜里的人又在闹什么脾气。
直到手中双面镜再次震动。
【要去找他吗?那个谁。可以去。】
……这个吃了粑粑似的语气。
南扶光思来想去,回他:【你连人家叫什么都没记住,找什么找?找骂倒是挺合适的。】
那边回了个,【哦。】
就这一个字,回的挺快。
【那不去了。】
南扶光举着双面镜看了半天。
神奇地又觉得他好像又不冷漠了。
“?”
简直闹鬼。
……
夜幕降临时,南扶光再次呼入了杀猪匠的双面镜,那边接起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打断。
“监工。要么你辞职。”
语气过于理直气壮。
男人摸了摸鼻尖,将她挂在了腰上。
往彩衣戏楼走时,他们诡异的难得陷入沉默没有闲聊,这很不寻常,尤其是当今日份最后话题停在无幽这个八卦上。
这杀猪的连谢从偶尔蹬鼻子上脸都能调侃她半天。
但南扶光也没主动提起这茬,就像是他们已经有了什么约定——
这般不得了的默契。
到了彩衣戏楼,印票的小窗口还有运作响动,负责操作的打杂杂役无精打采地与杀猪匠打了个招呼,手中握着一大把印好了没填写日期的新票。
“预定号都快到明年开春了,根本印不过来。”
那杂役抱怨。
“真是该死。”
起初,南扶光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彩衣戏楼尚未解散,对外只言通知暂停营业整顿。
据说渊海宗附近无论修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