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工这手活儿实在一般,他的青少年时代太过贫瘠,没受过电影杂志的丰富教导,成年后又没谈过女朋友,所有性经验都来自于韩越强硬而野蛮的施舍。第一次主动帮人手活实在让他压力巨大,只能在脑海里回忆韩越平时是怎么对他的,然后呼吸不知不觉就加重了。
“……你脸红了,”韩越喘着粗气道。
楚慈面无表情,但神经深处那奇妙而煽情的刺激却挥之不去,让他眼神也微微有些迷离:“你怎么还不出来?”
韩越不说话,只笑看着他,眼神里闪着狂热的光,亮度让人毛骨悚然。
楚慈坚持弄了七八分钟,到最后手都酸了,韩越虽然阳茎处青筋直暴,但面上仍然老神在在十分淡定。做攻没长性的楚慈终于不耐烦了,把手一摔说:“不管了!我去找润滑剂!”
他面红耳赤跑进浴室,没注意韩越条件反射性地伸了下手,仿佛想抓他,但又立刻缩了回来。
几秒钟后楚慈拿着玫瑰香润滑剂走回来,满脸强自装出的镇定:
“你翻个身。”
韩越用无辜的眼神示意自己没法动。
“……好吧,那你配合我。”
韩越含笑看楚慈气喘吁吁地搬自己,先抬起手把他往侧边翻,不成后换了个姿势从后推,再不成便绕到前边来,抓着手臂往左边拉……努力半晌终于生气了:“你为什么那么重?!”
“面对面也可以做的,”韩越热情指导,“你想想我们去云南旅野战的那次,你死命咬牙怕被人听见,那次我们不就是这么做的……”
楚慈面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手指痉挛地绞着床单,只听韩越低声笑道:“你也硬了……”
楚慈半坐在床边,抬高下巴冷冷地盯着韩越,唇色却因情欲而泛着水红。那样子实在让人难以忍耐,韩越只觉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终于忍不住诱骗道:“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做。”
“……” 楚慈迟疑片刻,缓缓低头去亲吻他。
凶猛浑厚的雄性气息纠缠在一起,楚慈颤抖着闭上眼睛,嘴唇堪堪要相碰的时候,突然韩越猛然坐起,一把就将他死死按在了身下!
“韩——”楚慈还没发声,就被韩越狠狠堵住嘴唇,同时强行分开大腿,连扩张都没弄两下就重重顶了进去!
那一下真是又深又狠,瞬间楚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叫,尾音在粗鲁疯狂的抽插中完全变了调。他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韩越紧紧抵在床头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他活活顶穿,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
“敢算计你男人,”韩越抓住他臀肉尽情揉搓,语调里满是残忍,“今晚不把你干晕,老子就跟你姓。”
楚慈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张口就被韩越立刻堵住。快感仿佛一根粗大的电流,反复鞭打他整个身躯,不论躲到哪里都能精确击中每一处敏感点,逼迫他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哽咽声。
“就你这还想当攻,”韩越像狼一样喘着粗气,调笑问,“爽吗,嗯?”
那天晚上楚慈从床上被吃到浴室,再从浴室被吃回床上;韩越这流氓完全不讲道理,高潮时掐着不让他射,恶狠狠逼着问:“下次还敢算计你男人吗?”
楚慈疯了一样摇头,嘴唇被咬得充血,让人一看就生气强烈的凌虐欲。
“下次还反攻不?”
楚慈根本说不出话来,脸上布满交错的泪痕。韩越发了狠一样疯狂地亲吻他,最终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听他崩溃地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韩越被那求饶刺激得不行,瞬间脑海一片空白,痛快淋漓地射在了他体内。
高潮的余韵让人战栗难以自拔,韩越射精后还蛮不讲理地埋在他身体里,不时还充满威胁地抽动两下。楚慈则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