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以禾发神?间, 上半身忽地失重,身子一轻, 自?己竟被他站起横抱了起来。
楼止笑得一脸粲然似与刚才判若两人, 但偏偏小嘴跟淬了毒似的。
“好?啊, 那便把你的耳朵拿下来。”
姜以禾一下子慌了起来,但被抱着又不敢大肆折腾, 僵着身子试图让自?己跟块铁板一样加重重量。
“不了不了,我开玩笑的,笼子是吧, 好?啊, 我最最喜欢笼子了!”
“但是最好?再大一点哈,有两座城这么大就行了!”
楼止不欲理会她,抱着她就往里屋走去。
“哎哎!你去哪儿啊?”
“天色已晚,你不要休息吗?”
“晚?现在太阳才刚下山——”
话音还未落下,姜以禾一个哈欠瞬间还真让自?己有了睡意来。
“我怎么突然困了……”
“你把我放床上就……”
她模模糊糊地说着话, 最后一歪头彻底睡了过去。
榻上一陷,姜以禾在床榻上下意识地扯起什么护身的东西, 还没等她找到, 后背蓦然贴上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环住。
她喜欢这种被紧紧抱着的感觉,终于稳稳睡去。
楼止收紧着双臂,心中从然而生想将怀中娇软的人儿彻底揉进身体?的偏执, 但又在察觉她不适的嗫嚅后立马松开。
他似一头黑暗中的困兽,看不清困住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只?能无能而怒的一次次嘶吼再一次次的妥协。
他抵在她的额头,亲触她的温度,感受着她一次次的呼吸,丛生的贪念却越来越甚。
他的喉结上下一滚,有些燥热。
就这么做吧,反正她也不知道不是嘛?
这就和杀人一样,只?不过她不会死了而已……
楼止心绪万千,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顾虑些什么?
他想,他大抵是病了……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移过眼将她抱得贴近了些。
一夜长眠,带清醒时竟已经到了次日下午。
姜以禾一个鲤鱼打?挺,环看四周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待看清身旁躺着的楼止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怎么又在这儿?”
等等,又?
她试图回忆昨晚的事?来,可?最后只?有自?己忽地意识消失的记忆。
姜以禾在一旁怀疑人生,楼止则一脸事?后淡然般悠悠坐起身来看着她。
打?着哈欠,语气慵懒,“是啊,昨晚我们一起睡的,现在快酉时了。”
“酉时!?”
等等,她是不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来着?
“夏侯渊呢?他没来找过我吗?”
见她一睁眼就是问?其?他人,楼止脸上当即沉了下去。
“哦他是来找过你,不过我嫌他太吵就一脚踢死了。”
“?”
“姜姑娘!姜姑娘您醒了吗?”
门?外传来叫唤,姜以禾闻声打?开门?,发现是夏侯渊身边的小厮。
“姜……姜姑娘!”
他笑得一脸感激,但在看到身后跟来的楼止后立马变了脸色将头低下恭恭敬敬地行礼。
“冒昧来叨扰姑娘,只?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