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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在施令窈有些懵然的眼神中重重亲了下去。

这个吻并不长,却颇得了水神共工的意会神穿,搅得一条春溪潺潺,窗外仍在不顾夜色恣意歌唱的雀鸟们听着溪水淅淅,拍打石岸的声音,有些寂寞地拢紧了羽翅,一时间也顾不得展露歌喉了,抓紧时间衔枝筑巢,讨个漂亮雌鸟比较重要。

谢纵微意犹未尽地半抬起身,仅用一边臂膀支撑着,这样的姿态能够让他轻而易举地将妻子面若春华,才经历过一场极乐骤雨的娇弱妩媚之态收入眼底,他抬起手,轻轻刮过她带着热潮的脸。

“方才你说,我要霸王硬上弓的话,你又当如何?”

先前被一场骤雨痛痛快快地淋了半晌,后韵来得有些迟,施令窈困乏地眨了眨眼,嘟哝道:“自然是让我夫君过来揍死你。”

谢纵微扬眉,正室打奸夫,怎么打?左手出拳右手做盾?

他不由得提醒:“你在外面风流享乐在先,你夫君也不介怀么?”

“他有什么可介怀的,当了十年鳏夫,能忍着呢。”施令窈闭着眼,发现不了谢纵微愈发意味深长的目光,自然是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再说了,他是心甘情愿对我好的,我又没逼他。”

这番理直气壮的凉薄之语一出,冻得谢纵微倒吸一口气。

幸好。

他心底冒出庆幸之意,还好阿窈选择的是他,不是秦王那只老花孔雀,要不然……

等等。

谢纵微忽地陷入沉思,按着阿窈的性子,哪怕当年岳父选中的二女婿是秦王,他们夫妻婚后生活也未必然就如那只老花孔雀日日痴想的那般美满。

那么,不就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谢纵微一边想,一边唾弃自己,却又抑制不住脑海中脱了缰的思绪。

她会不会再选他一次?

谢纵微低下头,挺翘的鼻尖摩挲过她软绵绵的面颊,在她耳边低声唤她的名字,大有她不理他,他就能叫上一夜的架势。

施令窈有些烦躁地睁开眼:“谢纵微你真是吵死了……”

语音含混,带着浓浓的困意。

谢纵微冷笑着拧了拧她的脸,他的阿窈总是这样,自个儿舒爽了便爱犯困,他啄几口权当甜头,都要惹来她带着香风的一巴掌。

心情好时便唤他夫君,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时常搅得他的心不得安宁。

遇到她不耐烦的时候,好么,什么臭老牛、老不正经、谢纵微随口就来。

都说孩子的脸像六月天,谢纵微看着她说着说着又要睡过去的迷糊样,忍不住心底翻涌着的浓浓喜爱之情,低头亲她。

巴掌挥来的时候,他没有躲,嗅着那阵动人的玉麝香气,面颊上的微微刺痛只让他更觉兴奋。

她方才的玩笑话里有一句说得对,他做了十年鳏夫,的确很能忍。

只是那道堤坝虽高,却十分脆弱,被来势汹汹的春潮一冲,都没怎么抵抗,便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