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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磐岩之脊的火种力量被催发到了极致,远处大地上有的风吹草动悉数都已经进入了兜帽丹恒的眼耳之中。

“前面那座山头,绕过去之后,向着右边,在河边,很大片的黑色石滩。”

哀地里亚人并不怎么被翁法罗斯的其他城邦居民们理解容纳,就像是悬锋城的人往往也和其他城邦的居民相处得并不怎么愉快一样——最后三位诞生的泰坦在更为广泛的空间上都没有很受人待见,塞纳托斯是如此,尼卡多利是如此,扎格列斯——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大概根本就没有几个信仰这位泰坦的。

因此,在哀地里亚城邦之外的荒野,也是非常的平坦开阔,荒无人烟。

绕过了目力所及范围之内唯一的那座荒石披野草的山头,前方不远处就能够看到一条奔流的白色的河。

上下游落差不小,水流量也大,不用靠近太多就能听到哗哗的浪花冲洗过河床中石块的声音。

在河流拐弯的位置上,有一片很大的石滩,而在那边站着一个披着黑色袍子的人,不算很高、没有很魁梧——看起来就只像是普通人而已。

但是骨龙已经兴冲冲地朝着那个人影冲了出去。

遐蝶的脚步也加快了不少,她的记忆虽然丢失,但关于塞纳托斯本身的感知,就像是她对于骨龙的那种发自灵魂的熟悉一样,是并不会随着记忆被抹消而一并消失的。

那就是塞纳托斯。

星抿了抿嘴唇,问兜帽丹恒:“泰坦也有长得这么像人的?”

兜帽丹恒耸了耸肩:“刻法勒长得不像人吗?”

哦……那还真的挺像人的,除了手臂比起普通人要来多出一点之外——星很快也很顺利地接受了这一点。

靠近过去之后,她意识到了问题不对。

塞纳托斯站在河滩上一动不动,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或者在一场仪式之中似的——然而随着他们逐渐警惕地靠近这根本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样伫立在河滩上的泰坦的时候,星感觉到不对:她在靠近尼卡多利的时候,能够感觉到纷争带来的压迫感,那是属于泰坦之力对于她的、不可避免的影响,理论上来说,哪怕是遐蝶身边都存在着死亡的阴影随行,不见得塞纳托斯的压迫感比起遐蝶来还要更低吧?

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泰坦啊?

所以,当前这种情况……

兜帽丹恒:“是白厄。”

他已经看到了,那位泰坦,塞纳托斯,祂是背对着他们所前来的方向的。

祂披着一身黝黑的斗篷,戴着兜帽,这样的装扮使得祂看起来更像是个人了。

而绕到正面去之后,则能够看到一个干枯的、像是骨架子一样的结构,人形,不过材质仍然与人没有关系,甚至和人骨都没有关系,而是和尼卡多利完全一样的白金蓝三色金属。

仍然还是智械。

而在塞纳托斯的胸口位置,那也和这条骨龙一样,多半由金属质地的“骨头”拼凑而成的胸口正中央,插着一把扭曲的黑色大剑,这把大剑漆黑的刀刃穿透了这一身披风,从祂的身后刺穿出来一小段。

这把剑是那个未来白厄所使用的大剑,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