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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啊,谁说不是呢,也有可能是我的网速太差了,有几次都卡进付费页面了,但最后就是没能买成功。”

“哦,这样啊,那要不要加个好友?”

“嗯?什么意思?你愿意把你抢到的票卖给我吗?”

“额,是的,兄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那什么,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个票贩子,有专门的脚本抢门票——诶诶诶诶!疼疼疼你别打人啊!”

“我靠,打的就是你这种死黄牛!”

……

若是排除掉一些人民群众自发性的、对于违法犯罪、违反公序良俗行为的(暴力性)纠正,那么整体来说,台下的氛围还是相对可圈可点的。

在这样的气氛中,知更鸟微笑着提起裙摆,朝着舞台上走去。

然而在这时候,塞缪尔·那穆瑞却也跟着朝前走了两步,他喊住了知更鸟:

“知更鸟小姐,很抱歉,能否让我先上台唱一次?”

地中海的教授背着手朝着台上走去,声音中带着诚挚的歉意:

“我知道您的时间紧迫,但是我的学生们也邀请我上台演唱,而我觉得自己一定会唱得很难听,所以最好是能够不要排在您之后表演,这样对于学生们的耳朵伤害就太大了。如果让我先唱的话,学生们受伤的耳朵还能够被您的天籁治疗好。”

他的话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哄笑声。

本来,不管是谁,不管是怎样的网红教授,想要与知更鸟的人气相匹敌,最后的结果都会是被按在地板上摩擦到地中海变成彻头彻尾的灯泡。

但是当塞缪尔·那穆瑞带着玩笑的口吻说出了无伤大雅并且让人觉得有点道理的理由之后,在场的学生们就觉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让那穆瑞教授上台是为了好玩,而不是为了折磨他们的耳朵,既然这样的话,让知更鸟小姐在最后表演岂不是最好的选择?

塞缪尔·那穆瑞盯着知更鸟,笑着、脸颊两侧的皱纹逐渐堆叠起来,而不算多么整齐,也没有那么白皙了的牙齿也从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得薄薄的嘴唇之间裸露出来。

知更鸟点头,一如她每一次尊老爱幼时那样,朝着旁边退下少许。

“当然,那穆瑞教授,您先来吧。”

*

塞缪尔·那穆瑞将一把吉他挂在了胸前。

乐队的其他人并未有所变动。

毕竟嘛,都玩乐队了,偶尔跟着一位来点儿即兴演奏什么的,也很正常。

有技术的乐队才敢这么玩呢。

站在后排的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在旁人看来,他们只是在互相确定默契,力争在随后的即兴当中不要太掉链子。

而他们自己知道,这一对视是为了确保一会儿塞缪尔·那穆瑞倘若表现得不对劲的时候,他们要确保,首先他们自己不会中招。

塞缪尔·那穆瑞清了清嗓子,手指在吉他弦上拨动两下,最开始响起的这一段旋律还真就和他自己说的不太一样。

挺好听的,带着点儿欢乐感。

塞缪尔·那穆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