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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主气得中风,世子还被问罪,府里无人操持。刘嬷嬷急过了头,只得过来找陆氏讨讨主意,结果差点害陆氏一尸两命。

刘嬷嬷吓得一直守在产房。

顾知灼趁机坐下,兄妹俩坐在一块,她用手托着下巴,问道:“三叔父,宫里到底怎么说。”

侄女这些日子来已经撑起了镇国公府,顾白白没再把她当孩子,认真地回答道:“世子伤了公主,罪不可免。”

“那面首呢。”

顾白白冷嘲道:“皇后不承认那些人是面首,说是舅兄和岳母在疑神疑鬼。”

他发出连连冷哼,面色沉沉的。

“皇后娘娘说,公主平日里在公主府烦闷,召了几个伶人说唱,并不为过。”

“皇上听说舅兄刺伤了公主,让他跪在外头,没叫起就不许起。”

安国公府刚出事时,顾白白就命人在宫中打听过了,简直气不可耐。

“公主回了公主府。”

“这桩婚事,舅兄真是憋屈死了。”

安国公世子陆今宜天生弱症,生于武将家却打小习不了武,偏爱书画。原本顾白白与他只是点头之交,直到成婚后才渐渐交往甚多。

陆今宜是一个脾气非常好,又宽和的人。

他从前也爱四处游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做一幅画,有的时候也会寄给顾白白赏玩,有一次甚至还到了北疆,他跟着商队走走停停,用了一个月时间,为顾白白画了一张谍画。

他的心思细腻,有些多愁善感,又洁身自好,只想娶一妻一同游历作画。谁能想到,皇帝会让他尚公主,尚的还是昭阳公主。这日子过得,光是想想,就让顾白白为他不平。

“伶人?”顾知灼冷笑道,“那让公主把伶人孝敬给皇后好了。”

顾白白:?

顾知灼剥了一颗松子放进口中,把身子往前凑了凑,笑得两眼弯弯:“公主孝顺,为皇后调教了好些伶人赏玩。”

皇家无赖,那就得比他们更无赖。

闹开了才好,究竟是不是伶人,皇后到时候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赏玩”这两个字听得顾白白眉头直皱,偏她目光清澄,又不好说什么。

“你这丫头。”

顾白白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还真是有几分邪性。

“安国公府在京城里早没有半分颜面了,怕什么。”

昭阳公主把安国公府和陆家往泥里踩,踩完了还要把脚上的泥往他们脸上蹭。

“娘,我先去了。”

“三叔父,我同您一起去吧。 ”顾以灿起身道。

顾白白行动不便,顾以灿也不放心他一个人。

顾白白点了点头。

这件事不能用顾家的人,只能由岳母调动安国公府。

一开始安国公还心有顾忌,不想与皇家撕破脸,可是,陆今宜跪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朝后都没能回来。安国公终于忍不住了,命大管事带护卫冲进公主府。反正女儿也出嫁了,罪不及出嫁女。府里就他们母子二人,要抄家要灭族一共也就两条命。

安国公府沉寂了好些年,但府里的护卫也不少,哪怕公主府有禁军在,可是也依然没有挡住这些从军中退伍下来的老兵。护卫也不伤人,只一股脑儿把昭阳公主的面首带走了。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