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笑这里和“井木犴”郝思文见又来了洪峰,立刻上马往岸边而去,这洪水乃是天灾,正常时候动物是会有预感的,眼下李寒笑胯下的北海飒露紫是宝马良驹,不受影响,但是“井木犴”郝思文胯下的那匹马看见了洪水,非常惧怕,往河岸边的方向跑去就极为抗拒!
没等跑到岸边,李寒笑但见之前自己的人马就带着一众百姓往高坡上奔跑而来,“花和尚”鲁智深两臂各架着一个男子,背上还趴着两个孩子,“拚命三郎”石秀帮他拿着禅杖,搀扶着一个女子,最先爬上高坡。
“寨主啊!这水势太大,我看这城外的百姓要不保了!”
鲁智深放下几个人来,一抹脸上的雨水便说道。
“寨主?阁下是……”
“井木犴”郝思文听见了“寨主”二字,不由得看向了李寒笑问道。
“井木犴,在下便是水泊梁山的李寒笑,想必你听说过我吧!”
李寒笑也不必对“井木犴”郝思文隐瞒,“井木犴”郝思文在听闻这话之後,非常吃惊,反问道,“原来是梁山泊好汉,你们来此是为了什麽?”
“井木犴”郝思文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银枪也是紧紧握在手里的,虽说李寒笑侠名远播,但毕竟是个土匪,郝思文也得有做防备。
“於此地路过,专为救民而来!”
李寒笑坦然一笑,语言轻松,“井木犴”郝思文听闻,赞许的点了点头,“果然如江湖上传言,是个顶好的汉子啊!”
“寨主,再不把北岸的堤坝毁掉泄洪,下一波洪水再来,南岸全部就会被淹没了,如今雨势太大,若是雨水再源源不断汇㣉黄河,这洪水只怕是断不了了!”
许贯忠现身说道。
“这北岸的堤坝必须拆掉,朝廷官员不敢拆,我们梁山泊来拆,凌振何在?”
李寒笑朗声道,“轰天雷”凌振立刻赶上听命。
“你的火药能不能炸掉那北岸的堤坝?”
李寒笑问道。
“不成啊,我们带的所有火器都加上,怕也炸不掉那北岸的堤坝,寨主啊,你是看在眼里的,这北岸的堤坝都快比城墙还高了,又那麽坚固,洪水它都不怕,这点儿火药根本炸不了它!”
“轰天雷”凌振回复李寒笑,面露难色。
“你们要毁堤坝?”
此时,“井木犴”郝思文则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寒笑质问道。
“怎麽?你要阻拦?”
李寒笑看着郝思文,不知道他的这一举动是为了什麽。
“不不不,在下是不解啊……这里并非是你的故乡,这件事情与你何干,你可知弄毁那北岸堤坝的後果吗?你敢承担?”
“井木犴”郝思文看着李寒笑,他自然是知道那北岸堤坝的事情,他无能为力,他的结义兄弟“大刀”关胜也是对此无能为力,当地的各级官吏都是装聋作哑,甚至更有甚䭾已经连夜的往运城外逃,运输财产了。
而他李寒笑居然说他敢炸掉那北岸的堤坝,敢承担後果!
这不是……叫人汗颜无地吗?
“你问我为什麽,敢不敢承担?”
李寒笑怒目而视“井木犴”郝思文,厉喝道,“万事为民,不图私我,为善除恶,唯光明故!你问我为什麽?好,我告诉你,他杨戬算什麽东西,我梁山泊替天行道,早晚要杀他这条祸国殃民的阉狗,他狗胆就亲自率领大军到梁山来送死,既然当地的官吏都不敢背,这件事情,我李寒笑背了! ”
“壮哉!是在下无礼了!”
“井木犴”郝思文听了李寒笑一席话,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兄弟!郝思文兄弟!”
就在此时,但听见有人高声喊着“井木犴”郝思文的姓名,“井木犴”郝思文和李寒笑齐齐回头去看时,但见一匹赤兔马向此处而来,但见马背上的人,披挂整齐,堂堂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㣉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手持青龙偃月刀,与那关帝庙里面关云长的模样别无二致。
想来此人就是“大刀”关胜了!
“井木犴”郝思文见他跨马提刀,披挂整齐,便询问道,“关胜哥哥,你这披挂整齐,是怎麽回事?”
“兄弟,这几位是?”
“大刀”关胜则是先注意到了“井木犴”郝思文旁边的李寒笑等人,主动询问了起来。
“哥哥近前来!”
“井木犴”郝思文也不傻,像是李寒笑他们这样的身份,是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说道的,所以在“大刀”关胜下马走进之後,他才告诉了他李寒笑的身份。
“这位是水泊梁山李寨主,与众好汉们,特来帮助百姓渡过难关的!”
“大刀”关胜听说是李寒笑来了,也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一番,抱拳行礼道,“原来是李寨主,久闻侠名!”
“我也久闻关胜大名!”
李寒笑本来到了蒲州并没有想要寻访贤才的,但是却机缘巧合的碰到了“井木犴”郝思文。
在他碰到了“井木犴”郝思文之时,李寒笑就有预感,很有可能也能碰见梁山泊五虎上将之首,“大刀”关胜,毕竟他们两个都在一起。
没想到,此刻居然真的见到了。
而“大刀”关胜显然还有急事,并没有顾得上去搭理李寒笑,而是和“井木犴”郝思文说话。
“兄弟,你问我为何披挂整齐,是因为我找到了一条救百姓的路子!”
关胜这麽一说,直接吸引了“井木犴”郝思文和李寒笑的兴趣,齐声询问,“什麽路子?”
“上面的河东太守徐知府下来查看灾情了,我想着你我冲上去绑了他徐知府,以他的性命来威胁下面的官员扒了堤坝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