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靠在包租公怀里,“嗯……咱儿子身上没有明显的胎记!”
“谁踏马的去记住没有特殊胎记的胎记啊!”
包租婆哭了。
“我记得!”
包租公眼神闪烁,“我记得儿子有个胎记!”
“什麽胎记?”
包租婆 问道。
包租公走上前,刺啦一声,将阿星的衣服撕裂了,然後抬起了他的胳膊,黑乎乎的一片。
“好多的毛!”
包租公说了一句,抽了抽鼻子,“嗯,味道也挺难闻的!”
包租婆:“???”
她担心的摸了摸包租公的头,老公,你是不是脑子抽风了。
你去闻一个大男人的咯吱窝儿的味?
你脑残了吧?
包租公伸出手,放在阿星的腋下。
包租婆:yue~~
你以後不要碰我!
包租公抓住一把腋毛,嗷呜一声,一把撕了下来!
头近乎被打烂的阿星,也跟着嗷呜了一声。
疼死了!
包租公抓着一把腋毛,低头看着阿星的腋下。
那里,有一颗椭圆形的胎记。
包租公张嘴一吹,腋毛洒落而下,落在阿星身上。
“呜呜呜呜!”
“儿子啊!”
包租公一把抱住了阿星,“爹终於找到你了啊!”
“呜呜呜!”
“儿子啊,你当年死的好惨啊!”
“你活了,你怎麽不来找我们的啊!”
“呜呜呜!”
“儿子啊……”
“你咋就被人打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呢?”
包租公哭的很伤心!
包租婆也愣在原地。
腋下有胎记?
嗯……好像是有吧?
当时年轻,只喜欢比武,都没在乎自己儿子身上有什麽。
还好老公当年顺手记了一下。
呜呜呜!
“儿子啊!”
包租婆一脚将包租公踹了出去,一把搂住了阿星。
“你咋被人打的连他爸都认出来了呢?”
包租公爬了回来,一把抱住了包租婆和阿星,“呜呜呜呜,嗷嗷嗷嗷!”
霎时间,一家人泪如雨下!
肥仔聪呆呆地看着,然後挪动着脚,来到了江流身旁蹲下。
他看着阿星三人,眼神里是深深地羡慕。
老大有家人了呢。
而我呢?
以後,就剩下我一个人出去乞讨了。
江流瞅了他一眼,掐指算了算。
嗯……
抱歉,你爹娘都早就嘎了。
“你哭个屁啊!”
包租婆一拳砸在包租公的太阳穴上,“赶紧去熬十灵丹,给我儿子治病!”
“好的,我这就去!”
包租公瞬间站了起来。
“不必!”
江流开口了,“只需要弹指一挥间,就能治好阿星!”
包租公和包租婆同时斜眼。
你把我们儿子打成这个熊奶奶样!
我~~要~~~报~~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