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仍然视女子为洪水猛兽。
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带着冯海潮和胡子搜集完药材并归纳成册后,这两年就忙着种药材。
不是任何药都能在北方或南方种,每个地方都有药田,他本就喜欢自由,就天南海北的跑,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回京都待一两个月。
隋玉良依然在工部任职,以他的才干和资历足以做工部侍郎。
他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为国为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做了京官反倒被困住,不能很好的施展他的抱负。
为此他一直拒绝回京述职。
卢清婉给了他很大的权利,水利工程完全是他说了算。
有好几次隋玉瞻去到他所在的城镇,出於愧疚,也怕隋玉瞻看到他想起往事再度受到刺激,他一直刻意避开。
兄弟俩至今也没见上面。
大周既不缺银子也不缺粮食,近几年开始修路。
琼州和西南的橡胶栽种成功后,收集了种子便开始大面积种植。
周诚这些年挣了不少银子,除了日常开销,一半给儿女们存着,一半用来支持薛漾做研究。
如今很多地方都有了水泥路,有了自行车,马车轮胎的材质换成了橡胶和铁,农具有了更大的改善,船舶航行速度变快,蒸汽机也正在制造中。
周诚由衷觉得薛漾是真厉害。
只要薛漾活的久,她能制造出更多改变生活品质丶提高效率的物品。
春去秋来,舒心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
刚过三十六岁周诚当祖父了,三十八岁时,嫁给陈远的二女儿也让他当上了外祖父,紧接着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以及三女儿四女儿陆续成婚。
孙辈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国公府是越来越热闹,哪儿哪儿都能听到孩子们笑声和哭声。
“我觉得自己挺年轻的,瞧着满屋子孙辈又觉得自己好像老了,说话做事得有做祖父的样子。”周诚跟隋玉瞻说。
他才四十,这个年龄在现代没有孩子的男人一大把。
他可太出息了。
照现在的速度,他六十岂不是四世同堂,八十五世同堂......
越想越感到可乐,忍不住笑出声。
隋玉瞻抬起酒杯仰头灌了口,笑着说:“六月我去了趟大营子沟,当年我们走的时候村里有两百多口人,如今人口翻了个倍,家家都盖上了敞亮的砖瓦房。
三爷爷折腾了几年也没折腾出个儿子,周全成亲三年给他生了两个重孙,把他给高兴的。”
周诚也笑:“老爷子可不得高兴坏了,村里人都还好吧?”
“挺好的,除了种地的收益还有别的收入,家家过的都很好。
你把地里的租子用来办私塾医馆,十里八村的孩子们都有书念,病了也能看得起病,夭折的孩子少了,寿星增加了。
他们都很感激你。”
周诚摆了摆手:“我不过是帮点小忙,走的时候说会抽时间回去看看他们,这一走十八年没回去,老族长走了也没能去送送他,他们过的好就好。
等什麽时候回去看看。”
隋玉瞻笑看着他:“周诚你很好,真的。”
当年要不是周诚不计前嫌的收留他,他恐怕早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成一具枯骨。
周诚眼神惊恐,往边上让了让:“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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