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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到了新年一月的第一周末尾。
又是一个寂静冬夜。
夜幕深垂,呼啸的北风窗外低诉,冰冷的空气凝结成无声的寂静。霜花在玻璃上蜷成银白纹路。
然而,这冬夜的肃杀中,房间内却是另一番天地。
温暖的灯光柔和洒落,如同涓涓溪流般流淌在室内。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偶尔发出轻微的啪声,红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空气中弥漫的暖意交织,
氛围温馨。
铜壶在炉上断续嘶鸣,窗台上,几盆青绿的植物安然生长,叶片微微颤动似乎正享受着这怡人的暖意。
室内暖气片嗡鸣着,将热流织成绒毯裹住每个角落,茶香在蒸腾的白色水雾中弥漫。
岑冬生一边哼着不成调的音乐,一边给自己倒茶。
他最近正在学习如何泡茶和品茶。反正最近无事可做,不如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悠闲些,陶冶情操。
男人心想,大事件马上就要来了,又能亲眼目睹历史,他心情还挺激动的。
既是一场冒险,又是能让自己变强的大好机会但在这个夜晚,岑冬生终于还是没有等来请柬,倒是等来了更重要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伊清颜岑冬生还在边品边泡,听着广播里的音乐,突然听见背后的门被悄悄推开了「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呢,我还以为你早就不怕冷了。」
伊清颜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入房间,随手将身后的门反锁上。
她穿着奶油白的松软毛衣,下身是黑色过膝袜,穿着造型可爱的棉拖,朝着坐在窗边的岑冬生靠近。
「我是不怕冷,但冬天打暖气就是舒服。」
岑冬生早已抵达不惧寒暑的境界,别说天气,就算躺在冻湖底下睡觉都无所谓。但人要学会享受,咒禁师的成长又不需苦行,生死间的大恐怖足以锻炼一个人的心智。
「是啊~外头可冷了,所以我就跑到你这边来。」
伊清颜嘴上说着,但很显然,身为特等咒禁师的少女和岑冬生一样不怕冷。
她会刻意挑在晚上来房间,只是个你知我知的藉口。
「能抱抱我吗?」
岑冬生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欣然点头,张开双臂。
少女踢掉鞋子,坐入他的怀抱,安心地吐出一口气。
像这样互相拥抱,已经习惯成自然了,是安静又温馨的独处环节。
过了一会儿,她又起身,说着「好热~」,态度自然地将身上的毛衣脱下来,
挂在椅子上。
伊清颜的毛衣下方是珍珠色的真丝衬裙,纽扣颤颤巍巍扣住锁骨下方两寸,
无法完全包裹住那已发育得颇具规模的诱人轮廓;雪白美肌大片裸露在外,于灯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等回来的时候,她分开双腿,直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顺势将嘴唇贴到他的脖子处,吐出微微的热气。
就这一个动作,让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从温馨转变成暖味。
岑工下意识地抱住伊清颜的腰身,担心她滑下去,但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这种小事显然早被少女考虑过,她一边轻轻挪动着臀部,调整着最舒服的坐姿,一边主动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脊背处。
岑⊥生深吸一口气,脑海内全是杂念。
正所谓「食肉知味」,身强壮又精旺盛的青年,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
「好像————还是有点热呢。」
伊清颜似是生怕这火烧得不旺,还要继续火上浇油,伸出粉嫩舌头,在男人脖子上舔了舔。
「—不受吗?」
岑工生有些断艺地回答。
—.一点儿,都不。」
她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下方的异样一一这当然不可能,从她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娇躯体颤抖的幅度就能感觉出来。
「我爱瓷。」
她手跨穿过男人粗厚的手掌,十跨交叉,以恋人的方式相互交握,接着慢慢往下移动,放在了过膝袜上,入手处手感丝滑柔和。
紧致的袜沿与充满弹亏的雪白肌肤的边界处,留下一圈微微勒肉的秉迹。轻薄的丝袜被她用小拇跨勾起又放下,尼龙材质与肌肤相互触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岑工生又一次深呼吸,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清颜她.—..好像变得越来越熟练了。
「我觉得还是好热,那待会儿袜子要不要脱?」
伊清颜舔完脖子后,又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轻声问道。
「..问我?」
「是啊。放心,没有出汗,我只是想问问,更喜欢有袜子,还是没有袜子?」
岑工生的喉结上下挪动,咽下一口唾沫。
「这话是,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大变态。」
少女包裹在长筒袜下的足尖在男人的裤子上轻轻磨蹭,挑逗的动作固然青涩,亥别有一番风味。
「不止是那些地方——原来能用来发泄欲望的方式如此丰富,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因为和那个女人之间做的事情,全都看得很清楚。」
「.—.这是偷窥,我早就提醒过,这,这样不好——」
男人头脑发热,断开口,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濒临崩溃边缘。
「哼,谁让你们做事大声,难道不清楚这对我的教育很不好吗?」
伊清颜又用牙齿啮咬了一下男人的脖子,发泄不满之后,满意地看着上面留下了自己的齿秉。
「还是说,咨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焦躁不安?」
「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但有些事总归要解决。」
芊芊玉跨放在男人的嘴边,堵住岑工生的话。
「就用早就教过我的—:『这个地方」,把对那个女人做过的事情,全都对我重复一遍—」
她的跨甲情不自玻地微微用。
「不止是女人对男人,还可以是男人对女人,一起享受快乐———
少女的脸庞像发烧般红了起来,声音颤抖不休,但她还是坚持着将话说完整「是不会嫌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