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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贵紧盯着那个被拖上岸的人影,发觉对方身着黑衣,面巾紧紧遮住面容,一副见不得光的模样。
对方的身份或许不简单,这引起了身为将军的李大贵的警觉,但他更担心儿子的情况。
“源儿,你一介孩童......怎麽会水下功夫?还...还能将一个成年男子拖行上岸?”
本来是想借钓鱼的借口与儿子拉近关系,结果李大贵好像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自己印象中天真童稚的儿子,怕是与常人不同.......
面对父亲惊愕的问询,李源很自然地耸了耸肩:
“我不会水下功夫啊,是这大河托举着我。”
“我也没有拖成年人上岸的力气,是河水与鱼群在帮我。”
李大贵更加惊呆了,身为一个凡俗之人,他哪里能理解这种言论,忍不住将手放在李源的额头:“儿啊,你不会是烧昏头了吧!”
就在此时,被救上岸的黑衣男子呕出几口水,缓缓苏醒。
“不用说话,自此向南而去,你们的组织就在南方。”
“此恩无需相报,你们曾救下的百姓就是最好的报答。”
李源抢先一步开口,止住了黑衣人的话语,也止住了李大贵的询问之意。
李大贵身为镇守一方的将军,自然不愿放过可疑人士,但依旧被李源拦住。
那黑衣人面色复杂,对着李源和李大贵抱拳行礼,然後转身几个纵跃消失在了山林之中,虽然不是修道手段,也是凡俗中不错的武功了。
“爹,放心吧,他们不是坏人,不会导致国家不安,也不会危及溪原镇地界。”
李大贵眉头拧成了川字:“孩子,你又怎麽知道他们不是坏人......”
“我就是知道,天与地,山与河,还有这河里的鱼儿,它们告诉我的。”
李源面容稚嫩,五官精致俊秀,话语中却有着淡淡的自信。
李大贵再也忍受不了自家儿子这副老成的模样,一巴掌就抽在了李源屁股上。
“神神叨叨的,满嘴鸟话,跟老子回家去!”
李大贵今天接收的信息有点多,不管是状态怪异的儿子,还是莫名出现的黑衣人组织,都是他需要重点关注的事情。
“爹,你就放心吧,他们只是劫富济贫的仁义之士,被一些贪官污吏刻意打击,才不断有人走投无路,坠河求生,不会牵扯到我们的。”
“真说起来,溪原镇不少百姓也暗中受过他们的恩惠呢。”
“只要我们不去深究其中的关系,不会有麻烦找上门的。”
李源见老父亲如此担忧,忍不住说道。
“闭嘴,先跟我回去再说......”
“以後,不准这样以身涉险去救人,你还只是个孩子,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万一你出了点事,你娘和我......唉!”
李大贵眉头紧锁,又突然把李源揽进了怀里,忍不住抽了他几下屁股。
本该是和谐的父子谈心局,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李大贵心里有些难受,却也难以理解儿子口中那些话语,连忙把他带了回去。
等回到了院子附近,李夫人照常守候在门前,见李源和李大贵都是满身泥污地回来,忍不住柳眉一竖。
“夫君!”
“怎麽你带他出去,也弄得满身脏泥......”
李大贵看了自己一眼,长袍也沾了些泥巴痕迹,忍不住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陪他孩童趣味一场,无碍,无碍......”